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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蜜的生活

又名:
La dolce vita/露滴牡丹开(港)/生活的甜蜜(台)/豪华生活/The Sweet Life
状态:
HD超清
主演:
马塞洛·马斯楚安尼,安妮塔·艾克伯格,阿努克·艾梅,伊冯·弗奴克丝,玛加莉·诺埃尔,阿兰·居尼,安尼巴莱·宁基,瓦尔特·圣泰索
导演:
费德里科·费里尼
类型:
剧情 喜剧 
地区:
意大利,法国
年代:
1960
简介:
这部电影讲的是身处中层阶级的记者马切罗,在腐朽、空虚的生活中挣扎并最终继续堕落的故事。 象征: 电影里有许多经典的象征性镜头,1、电影开场马切罗便坐着直升飞机把一副耶稣雕像给吊走了,随后飞机飞到了一个...>>

剧情介绍

这部电影讲的是身处中层阶级的记者马切罗,在腐朽、空虚的生活中挣扎并最终继续堕落的故事。 象征: 电影里有许多经典的象征性镜头,1、电影开场马切罗便坐着直升飞机把一副耶稣雕像给吊走了,随后飞机飞到了一个天台,马切罗和天台上的时髦女郎调情起来。耶稣被吊走象征着传统信仰及其道德的抛弃,迎来的与时髦女郎的调情则是现代消费、浮华生活的象征,这意味着,价值观的重整和缺失,这在尼采呼喊上帝已死的二战后具有历史性的意味,同时也为电影之后对马切罗的现代腐化生活的描写定下了基调。这一经典片段为千年后的德国电影《再见列宁》所模仿,《再见列宁》里则是直升机把列宁像吊走了,象征着社会主义理念在德国的结束。2、电影里的另外一个经典的象征性片段则是电影的结尾,马切罗和他的伙伴在性PARTY后,来到了海边,人们捕获了一条怪鱼,马和他的伙伴在讥笑这条鱼之后便准备离开,此时一个马先前认识的少女在海水隔开的对岸向他比划朝手(要他和她过去),但马没理解也不愿去打探究竟便和同伴们离开了。鱼在基督教文化是基督、基督信仰的象征,而在片中鱼没有了神圣的形象在他们的眼里成了一副怪胎,这意味着传统的信仰道德在他们看来已经是落伍、怪异和可笑的了。“被捕获”也暗喻则基督信仰在现代年轻人心中的尴尬境地。挥手纯洁的少女则象征则天使,她在彼岸向此岸的马朝手,则借用了宗教哲学里面的“彼岸和此岸”学说,即神的彼岸向世俗的此岸发出了最后挽救的招唤,可惜马还是扭头离去,一如既往的投向了信仰缺失、腐化轻佻的现代生活中去。 嘲讽: 电影中还对基督信仰和宗教狂热进行了一番嘲讽。片尾人们对那条怪鱼的讥笑便是其中之一,另一个比较明显的桥段则在电影中间,马切罗去报道一个事件,两个小孩号称能看到圣母,结果被警察抓获,信徒们便到警局那要求他们释放小孩,最终小孩释放,出来后仍号称能见到圣母,而且还引领了一群狂热的信奉者在大雨中回来蹿,一切仿佛就如同两个小孩在过家家的游戏一样可笑,而孩子的叔叔却成了实质上操纵人群的幕后。宗教的虚伪及其机关的权力控制实质在费的嘲讽桥段里暴露无遗。费里尼的这部电影获得了1960年的戛纳金棕榈奖,上面所说的嘲讽让人不由想起了在它后面的《维莉蒂安娜》——布努艾尔的作品,1961年的戛纳金棕榈奖。这两部电影同样都因为对教会的嘲讽,而迫于梵第冈的压力在许多国家遭到禁映。 绝望: 虽然电影对传统的宗教信仰和道德给予了否定和嘲讽,但现在社会的生活在电影里同样是令人绝望的,虽然现代生活里的消费主义、享乐主义充斥,人们可以陶醉在PARTY、偷情盛行的“甜蜜生活”里,但这一切之下却是精神营养缺失所带来的极大空虚、寂廖和痛苦。剧作家的自杀无疑是这种现代精神问题的高度反映。费里尼的《浪荡儿》同样也对这样的生活给予了披露,但它没有《甜蜜的生活》里这么绝望,以至于马切罗在剧作家自杀、与妻子感情破裂、父亲形象的毁损后终于选择了堕落,而没能像《浪荡儿》里的莫拉多一样,选择逃离并寻找新生活。可以说费里尼展现的是现代社会里“生命中不可承受之甜”。 童趣: 费里尼电影里一个重要特点就是经常伴随有马戏团、嘉年华式的歌舞演出或小丑表演,对于费来说这是他由衷喜欢和乐此不疲的,简单的表演、直接的欢快最容易赢得孩子的欢欣,可以说这些歌舞表演元素正是费里尼渴望的童趣式快乐的表现。《甜蜜的生活》里虽然也有这类的表演在里面,但在影片整体的空虚绝望和嘲讽面前,那些表演并没有作为一种积极的生活或娱乐方式展现出来,而是依旧淹没在现代腐化、空虚生活的泥潭里。这样的失落不由的想起了《公民凯恩》的“玫瑰花蕾”。